Tuesday, August 4, 2015

纪念总主教 Tan Sri Dominic Vendargon逝世十周年 :Fiat Voluntas Tua (Thy Will Be Done)


一位面子书的朋友Bernard Tony,今天放上了一张已故总主教Tan Sri Dominic Vendargon 埋葬在圣若望主教座堂的照片,以纪念他的逝世十周年。

 这令我想起了十年前,在接到总主教逝世的消息时,便着手写了一篇关于这位大牧者的文章,目的是要让我们圣犹达堂区的华文教友,也认识这位鞠躬尽瘁的总主教。当时是我来到万挠工作的第二年,对于总教区的状况真的是摸不着头脑,还好手上有一本总教区五十周年的特刊,就以我有限的英文程度,把特刊里关于总主教的资料,尽量原汁原味地翻译,写了出来。

 今天,藉着总主教Tan Sri Dominic Vendargon逝世十周年里,把文章找了出来,与大家分享之。

Fiat Voluntas Tua (Thy Will Be Done) 

敬爱的荣休总主教 Tan Sri Dominic Vendargon 已于200583日,安息主怀,享年九十六岁。

 

总主教虽然已经离开这人世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将会永远的活在每个教友的心中,尤其是隶属总教区的教友。因为他不仅是吉隆坡总教区的第一任总主教,也可以说是整个西马教区的开荒者。

 

他于,1909年出生于斯里兰卡,随后与母亲来到马来亚与当时在这里工作的父亲团聚。1915年,当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时,他随母亲回去斯里兰卡避难。战争结束后,他们再次回到马来亚,随后在芙蓉的圣保禄学院完成中学学业,从此一家人便在马来亚定居。

 

正因主教本身是在教会学校里求学,他深深的被神职人员,牺牲小我,服务教友,侍奉天主的生活吸引着,至此圣召的种子已在他的心中开始发芽了。但他弃世修道的念头,却这被其父亲大力反对,因为他希望主教能成为一位医生。但主教并未放弃反而更加积极的寻找解决方案。终于在其母亲的帮忙下,他在圣伯多禄堂跟神父学习拉丁文。当时他只准备了两件长裤、短裤、衣服,及两条毛巾。就这样的开始了他修道的第一步。

 

1925年,主教终于在父亲的谅解及祝福下,正式的走上修道的路,到新加坡St. Francis Xavier修院接受培育,过后保被送至槟城的大修院接受更高深的教育。

 

由于他在马六甲时曾学习过拉丁文,并有了相当的基础。所以在修道院时,他除了要接受圣职人员的培育外,也要教授其它的修生拉丁文;但他一直抗拒这份差事。因为他不想学业受到影响,当时的主教知道了便对他说 :“ Your private good should give in to the common good.”最后,他不再抗拒地接受了。

 

1934年,他在晋铎成为神父。第一个服务的地方便是森美兰州,他努力做他的牧灵工作,经过七年的时间的播种;信仰的种子已在这小地方开花结果了。

 

就算是1941年日治时期,他也没有因为战争而停止牧灵的工作;他当时在吉打一代服务,还是如常地骑着他的铁马到各处举行弥撒圣祭,探望教友等。虽然承受着恐惧与困难,但是当时的这位年轻,还是相信了这句他“Thy Will Be Done”。把一切的结果交给天主,与天主紧密地配合,让天主的旨意完成!

 

甚至有一次被日军逮到,而被绑在树上被鞭打至晕倒。在第二次大战结束后,他开始策划他牧灵工作的地区,从北部,去到东海岸,甚至南部的新加坡都有着他的脚步。

 

1955年,他被任命为吉隆坡圣安东尼堂的主任神父。此时,一个全新的教区就将成立(吉隆坡教区)。当时这位圣安东尼堂的主任神父被圣座委任为这教区的首任主教。


1955821日当天,他接受当时的马新(马六甲-新加坡)总主教Archbishop Michael Olcomendy的祝圣他晋牧为主教的新闻更被主流媒体以大篇幅报导,政府高官显要、各国使节连同上千名的教友聚集在圣若翰主教座堂观礼,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当了主教后,他一点也不敢怠慢,深知天主给他的大任。他大力推广圣召,并发表了Every Malayan Catholic must be missionary的讯息他积极的扩展天主的神国,其中一个重要的决定便是,他命令吉隆坡当时现有的四个堂区即玫瑰堂、圣安东尼堂、圣若翰主教座堂及圣若瑟堂另外再筹建一间新的教堂,前前后后一共建了16间教堂。他也开始邀请了各种修会来到吉隆坡总教区服务。


当政府开始禁止外国神职人员进来马来西亚服务时,主教开始在教区内推广圣召,甚至成立了 Cardijn House。鼓励平信徒走出来参与教会,甚至领导教会,策划了多项的平信徒培育活动,课程。


除此之外,他也帮助其他地区的教会,如:新加坡,汶莱,马六甲等。也展开了多项的各宗教交流活动,也担任之中的高职。其中,他是马来西亚宗教理事会的第一任主席。

 

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举行之时(19631965年),主教出席了在梵蒂冈的所有四次会议。

 

他的付出与功劳受到了各界的认同。1968年,他被时任的最高元首授于Panglima Setia Mahkota - Tan Sri名勋。而在,一九七三年吉隆坡教区被提升总教区,他也被教宗保禄六世委为吉隆坡总教区的首任总主教。此时,他也被委任为两个宗座的委员会的委员之一。这份恩宠,在当时的教会状况来说,他是极其少数来自远东的主教之一。

 

1976年,梵帝冈第二次大公会议在教会的各个方面,如:弥撒礼仪的部分做了重大的改革,强调教会本土化,之后所有的弥撒圣祭都必须以地方的语言来进行(在梵二之前弥撒是以拉丁文进行,当时主祭神父也不是与教友面对举行圣祭,而是背对着教友)。

 

当时,这位总主教与另两位主教带领一百二十六位神父参与了为期一个月维新月会议(Arggionamento)的会议。该会议的主要议程是讨论及深入研究梵二大公会议文件之中的意义,及执行方案,让教会本土化!

 

据主教回忆说,这是他生平最艰巨的时刻;但是凭着他对天父的依赖及天主圣神的信心,他相信:“这是天主的旨意及天主圣神的引领,因为所有的决定都是大家一致赞成的!”虽然在会议中有着反对声或争辩,但因着这信念,主教以多数票的方式排版决定多项议案!

 

因着教会本土化,平时看似没甚作用的教友(平信徒)也起了相当大的变化,这也造就了基基团的成立。

 

在服务了28年,年届75岁的他,尊从教会法典的规定,向教廷提呈辞职。教宗若望保禄二世接受了他的辞职。


他光荣的从总主教的职位退下,进入他的退休生活。他28年的工作为他后来的续承者带来了很多便利,但是他还是嘱咐的说道:当我还是总主教的时候,我一直尝试建造更多的教堂,而苏德(荣休总主教 Anthony Soter Fernadez)则要建立起教会(教友)。(I  was trying to build up churches when I was archbishop, but Soter build up the people 

 

虽然已退休,但他并没有就此停顿了扩展天国的工作,他还是继续他的牧灵工作。如常的举行弥撒圣祭,探访病人等。

 

晚年期间,主教被安居在焦赖 Home of Litter Sister of the Poor 渡过他余剩的岁月 。 在此期间,主教常手握玫瑰念珠;在天主的恩宠中静默祈祷。主历2004年,总教区全体同仁以一台全拉丁文的弥撒为他庆祝晋铎七十周年纪念。20055月间,主教随同总教区一起庆祝其晋牧及吉隆坡总教区成立50周年纪念。

 

已故总主教Tan Sri Dominic Vendargon, 一生96年的岁月中为教会,为总教区献上了他过半的人生。他在面对抉择,困难时对天主的依赖及天主圣神的信任是我们平信徒的生活典范,尤其是在面临生死关头之际,还对信仰的那份坚持;更是我们今日教友的启示。

 

在这充满世俗物质享受的大环境下,如果有一天,天主赏给我们一个殉道的机会我们会不会也像主教一样呢?

                       

在这里,让我们一起为主教Tan Sri Dominic Vendargon的灵魂祈祷;望他能早日荣登天乡与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团聚,享见天父的圣容。

 

也求天主赏赐我们如主教一样的勇气与信德,在生活中活出他赋予我们的才能,及活出他给我们的爱。让人们在生活中认出我们是基督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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